为什么会有入县令为畜生道的说法 难道这个官职
是一个县的行政长官,在的时候称为县正;春秋时代主要称为县宰、县尹;秦、的时候,管辖万户的称为县令,不足万户的称为县长;唐时统一称为县令;的时候,由于是由在京朝官出任地方县令一职,所以称知某县事;明清时代统一称为知县。
县令官阶一般为七品,又被称为七品芝麻官。在民间又被尊称为县太爷。
别看县太爷在一县的民众之前十分显赫,但从个体感受的角度而言,其实是里里外外不好当。
一、写错字县令难赴任
唐朝人张鷟在《朝野佥载》书中,记载了“侯敏妻”的故事
在唐朝的时候,担任上林令(负责采购皇宫所需林果蔬菜等食物)的侯敏,因为听了妻子的话,就和武则天的权臣开始有意保持距离。
来俊臣为此大为不满,就通过武则天之手,将侯敏贬到涪州下面趣怪网一个叫武隆县的地方去当县令。
侯敏在向主管长官涪州刺史报到时,就将自己的手本,恭恭敬敬地递给了这个顶头上司。
涪州刺史接过来一看,这一看就发现了问题,原来侯敏竟然在手本中,将上下位置的名字写颠倒了。于是就很生气,心想这个人上下颠倒尊卑不分,真是好个糊涂。一个连手本都写不好的人,怎么可以当好一个县令呢?原文是这样描述的“修名不了,何以为县令!”
涪州刺史在一气之下,就扣住了侯敏的县令委任状,导致侯敏不能去武隆县赴任。
二、会巧语县令释误会
县令在外面不好当,在家里面也不好当。
封演的《闻见记》中,有一则“失误”故事
阳伯博在山南县当县丞(相当于现在的副县长),他的妻子,出身于一个大户人家。当时山南县刚刚到任的县令,他的夫人。
有一天,这个朱县令的夫人,为了帮助丈夫联络同僚的感情,就在自己的家里宴请同僚的夫人们。
当这些同僚夫人结伴而来的时候,正在房门口迎接她们的县令夫人,就客气地询问她们的姓氏。
她问的是走在最前面的县丞阳伯博的妻子,阳妻回答说“伍夫人,我姓陆,你叫我小陆好了。”
当她再问到跟在后面的主簿妻子时,这个主簿妻子回答说“伍夫人,我姓漆,你也叫我小漆好了。”
这时候县令妇人听了这两个人的回答后,突然鼻孔里发出了哼的一声,一句话也没有说,就一脸气鼓鼓的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所有在场的夫人们,很是感到莫名其妙,左想想右想想,也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失礼、或者得罪的地方,觉得这时候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在房间里正在看书的朱县令,看见妻子脚步蹬蹬一脸怒气地走进来,就很是不解地向她询问原因“你怎么了?”
他妻子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张口就道“气死我了,真的气死我了。”
朱县令继续问道“你为什么生气啊?”
他妻子恨恨地回答说“我的问她们姓,第一个回答的是县丞妻子,她说自己姓陆。紧跟着的是主簿妻子,她接着回答说自己姓漆。她们明明知道我姓伍,所以就故意这样戏弄我。幸亏我沒有再问其余官员的妻子姓什么了,如果我问了她们,她们一定会回答说姓八、姓九的什么了。”
朱县令听到这里,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她们姓陆也好,姓漆也好,这本来就是她们自己的姓。她们怎么可能会联起手来,在姓上合伙欺负你呢?”
说到这里,朱县令“复令其妇出”,就是让他的夫人重新出去,设宴款待这些同僚夫人。
三、丞位高县令遭逼迫
县令一职,在一些准备升官人的眼睛里,并不认为是一个很好很优的去处。
在唐朝的时候,就有一个名字叫韩琬的监察御史,在他写的一本《御史台记》的书中,就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入御史为佛道,入评事为仙道,入京尉为人道,入畿丞为苦海道,入县令为畜生道,入判司为饿鬼道。”意思是升任县令属于比较差的了,这不是一个当官的最好出路。
看过唐代文学家写的《蓝田县丞厅壁记》,就可以知道县令的心理负担是有多么的重。
韩愈虽然是为蓝田县县丞崔斯立鸣不平,但文中一句“丞位高而逼”的说法,特别是其中的一个“逼”字,非常形象的说明了县令对他的副手县丞,在感觉上是如芒刺在背坐卧不安的。
就是在唐朝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县丞用逼的手段迫使县令告假的事件,这件事件还被详详细细地写进了正史《》和《》。
这个和县令发生争议的人名字叫唐临,是万泉县的县丞。当时万泉县的大牢里,关押着十几个没有交纳赋税的囚犯。
由于正是春播时节,正好天上又下着绵绵的春雨,唐临就对县令说“大人啊,这些关押的犯人们,也有家庭也有妻子儿女也要生活。现在正是春耕季节,为了不误农时,不如暂时把他们都放了吧。”
县令当场表示“不行,这些人如果跑了怎么办?”
唐临说“大人请放心,如果这些人跑了,就是我判断错误,这个错误由我一个人负全部责任。”
在唐临这句话的紧逼之下,这个县令只得随便找个理由请假走了。史书上的原话是“令因请假”。
唐临于是代为行使县令职能,把这些囚犯全部召集起来,告诉他们现在就可以回家去参加春耕了,并要求他们在春耕结束后,马上都通通的再回到监牢里来报到。
由于这些犯人在春耕后,果然都一个个的回到了万泉县的监牢里,唐临由于这件事出名了。并由此起步,将、兵部、吏部三个部的尚书,都轮流的当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