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尸

恐怖故事 2023-08-13 16:49www.nygn.cn恐怖视频

夜晚,十一时左右,雨下得很大。 的士司机彭斯驾车驶过一条马路,远远见一个白色的影子在招手。 驶近一看,是一个年轻瘦怯的女郎,站在一个人家门口,全身都淋湿了。彭斯忙开了门, 让她进来。 「小姐,要到哪里去?」他问。 「没有关系,向前驶吧。」女郎道。 彭斯向前驶了一回,仍不见女郎开口,禁不住问道「小姐,你没有一个目的地吗?」 「没有。」女郎沉吟了一会答。 彭斯感到啼笑皆非。 「没有目的地,叫我驶到哪里去?」 「随便是那里吧。」 「我看你身子已湿透了,再不找个地方换件衣裳,恐怕会着凉的……要不要我送你到一家 酒店或公寓去。」彭斯说。 「不行,我没有带钱。」 听到「没有带钱」这几个字,彭斯更觉可笑,如果她没有带钱,这一趟车子不是白开了?

他偷偷向倒后镜望去,见女郎虽然瘦怯,相貌却长得非常清秀。由于她的衣裳已经湿透, 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更觉动人。 他忽然起了歹念,说道「既然你没有地方可去,要不要到我的住处去换件衣裳?我自己 租赁一层房子,里面没有别人的。」 「也好。」女郎无可无不可。 彭斯大喜,便向自已住处驶去,把车子停在门前,引导女郎上楼。经过大门时,司阍人向 他点点头,用怀疑的神色向他身后的女郎望了几眼。 彭斯把女郎带到三搂,掏出钥匙来开了家门。虽是王老五之家,却不算太凌乱。 「我借件睡衣给你穿吧。」彭斯道。 「谢谢。」 他把睡衣拿来给女郎替换,在把衣裳交到她手上时,乘机触了一下她的指尖。只觉好冷, 冷得怕人。 「你说不定已着凉了,赶快换衣吧。」彭斯说。 女郎点点头,便在他面前把自己的湿衣裳除下,只稍稍背转身子。彭斯没想到她那样爽快 ,不把房门关掩,便把赤luo的身体示人。他把脸侧转过去,但实际上他的眼角却偷窥着女 郎的身体……啊,好一副清秀苗条的身材,纤腰一握,玉腿修长,而在那些适当的地方却 是异常的丰满。

女郎缓慢地把他的睡衣穿上,她一点也不介意彭斯的偷窥,似乎还愿意让他多看一眼。 她把睡衣穿上后,显得异常的宽大(彭斯的身体比她的要大得多),但这样看起来,更觉 性感。 女郎低低说了一声「谢谢你照顾我,我叫嘉莉。」说完,便躺在彭斯的床上,闭上眼睛 。 隔了一会,毫无声息。彭斯叫她一声,也无响应,想不到她这样快便睡着了。彭斯坐在床 边,细细欣赏她的睡态,心头的欲念益发难以遏制。 他俯身下去,在嘉莉的唇上亲了一下,没有反应,她睡得真香。 他的胆子又大了一些,索性把灯光熄去,也上了床,把嘉莉的睡衣钮子解开,伸手接触她 那光滑的。 嘉莉的身体似乎颤动一下,并不反抗,彭斯认为这是一种默许。 他的动作更加大胆了,把嘉莉的衣裳全脱去…… 嘉莉虽然偶有反应,但全部时间总在熟睡之下。彭斯暗暗好笑这女郎真是贪睡得可以。 在他获得满足后,便起来穿好衣服,又出外驾「的士」去了,把嘉莉留在他家中。心里想 着刚才经过的事,很感得意,不觉又驶到嘉莉上车的那条街道上。 雨已经停止了。 街道本来是一样的宁静,可是彭斯注意到,刚才嘉莉上车的地方,有一对中年男女在争执 ,女的似乎在哭。 不知是为了好奇,还是某一种敏感的心理,彭斯把「的士」的速度放慢,想听听他们说些 什么。 那女人在歇斯底里她哭泣,男人在安慰她,有时又似乎在责备她。两人的情绪显然都很暴 躁。 「我说过不会不见的,你再想清楚一下。」男人说。 「是不见了,她明明在床上的,我不会记错。我只离开了一下,她就不见了。」女人一面 哭,一面说道。 「死人怎么会走路!」男人猛抓一下自己的头发,忍不住说了这样一句话,但随即觉得失 言,四周望了一望,看有没有被人听见。 彭斯自然是听见了,他心里觉得奇怪「死人怎么会走路!」猛地心里一震,敏感到什么 不妙的事情。 只听男人又道「我本来告诉过你,不要太冲动的,你不听我的说话。」 「冲动,冲动,我就是不喜欢那鬼丫头,有她在一天,我不会快乐!」 「唉,其实嘉莉也没有得罪你呀。」 「啊,现在她死了,你就帮起她来了,呜呜,呜呜……」女人大哭起来。 「不要哭,不要哭,你再哭,把邻居的人都惊动了。」男人急欲把她拉进屋内。 彭斯的脑子轰然一声,他明白这一男一女说的是什么,但希望这不是事实。 他把车子停在那中年男女的身边。 「先生,你们在找寻一位小姐?」彭斯大胆地询问。 「啊……」男女吃了一惊似的「没有,没有。」 「是不是一位叫嘉莉的小姐?」彭斯追问。 「你……你怎么……」女人想说「你怎么知道」,男人连忙把她阻止。 彭斯说「我希望我的消息对你们有点帮助。大约在两个钟头前,我驾驶的士经过这里, 有一位穿白衣裙的小姐招呼叫车。当时正下着倾盆大雨,我把的士停下来,她上了车。后 来她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嘉莉。」 那一双男女一同听得目瞪口呆。女的忽然伏在男的身上大哭道「我说她逃走了,你不信 ,你瞧,她真的逃走了。」 「不可能的。」男的正色对彭斯道「我希望你记忆清楚,不要胡乱编造。嘉莉是我的女 儿,她已经死去廿四小时了。」 彭斯觉得像给人淋了一盆冷水,又像全身置于冰窖之中,这个答案是他所预料、可是又不 愿意得悉的。 「你肯定她已死了?」他问。 「是的,她是我的独生女儿,今年才十九岁。她死后,我大部分时间都在她房中守望着她 ,希望能有一个奇迹,令她苏醒过来。不可能,她的心房早已冰冷了。所以,我怀疑 你载的客人是另一位女客,这完全是一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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