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中国几个袁枫?关于许魏的《故乡》表达的情
全中国几个袁枫
全国叫袁峰的人大概在25,000人到28,000人之间,如果不同名不同姓或者不同姓不同名的,嗯人应该在15万到16万之间,因为这两个字本身两个字组成的名字起的人就比较多,而且这个疯子在70年代80年代起的人很多,所以说是这个比较实用,内容需要确切的,知道数量的话请查一下百度搜索引擎或者百度知道。
关于许魏的《故乡》表达的情感
《故乡》算是许巍比较早的作品了,收录在专辑《那一年》中,我们都熟悉的故乡是那个荣归故里的“根”;是我们在外拼搏回家后那个可以给你温暖的地方;是你朝思暮想的妈妈的一盘菜,但许巍的《故乡》却不太一样。说起《故乡》,其创作背景很大。许巍在公开场合曾清楚地表示过,《故乡》是写给妻子袁枫的。
灵魂歌手许巍,他的歌曲的歌词总是那么清新隽永,他用诗一般的歌词来吟唱生活。歌词里有淡淡的哀愁、隐隐的伤痛,却没有沉沦和怨尤。夜深人静时,听听他的歌再上路吧。
天边夕阳映上我的脸庞,
映着我那不安的心,
这是什么地方依然是如此的荒凉,
那无尽的旅程如此漫长,
在遥远的天边,探索的路途无穷无尽,掩饰着内心的不安和迷茫,脚下的路还继续蜿蜒向前。
对的这首歌是许巍写给妻子的,曾经许巍一个人来北京发展,妻子袁枫孤身留在西安老家,两人就这年经过了8年的异地生活,在他的专辑《那一年》发布会,许巍抑郁了,他找不到生活的方向了,对人生充满了迷茫、怀疑,妻子袁枫两年来不离不弃、无微不至的照顾让这个男人重回摇滚,重拾对生活的信心。
许巍把他的妻子当作他的“故乡”,沧桑的声音里满满都是对妻子无法言表的歉疚,这是一个人能给另一个人心里的最高地位,也是我听过最深沉的爱。心若没有栖息的地方,在哪里都是流浪,原来有你的地方,才是故乡。
《故乡》的创作时期,正是许巍独自一人在北京奋斗的岁月,与妻子两地相隔,有说不尽愧疚与思念,就像歌词里写道“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总是在梦里,看到自己走在归乡路上,你站在,夕阳下面,容颜娇艳……”
许巍的爱人是谁
1998年,许巍结婚了,爱人是他当兵时候的战友,“《执着》就是给她写的。后来我复员,她上了军校,然后又从部队到地方工作,这两年才从西安来到北京,她也是喜欢过安静生活的人。”在北京,两个人就这么相依相伴地生活着,一起爬山、郊游,“坐车,坐地铁,像所有老百姓一样活得挺塌实,也不怕有人认出我来”。
当年许巍刚来北京时,音乐才华把窦唯给惊了,如今许巍却消失了
许巍在音乐上的地位是有目共睹的,当年的摇滚歌坛因为窦唯退出了,就只剩下许巍和汪峰为主,而所有的演出压轴的必是许巍,就连汪峰都表示,许巍每张专辑的基准很高。
许巍整整消失了十几年,当所有歌手都害怕自己要过气时,许巍却自己把自己藏了起来,他远离俗世,很少在公众面前露面,也不参加任何综艺节目,所以这么多年,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高晓松曾说,一直记得许巍刚来北京录音时,当时还有窦唯,都在棚外看,说这哥们儿太牛逼了。他唱了一首叫《两天》,一首叫《执着》。那两首歌好听的我们当时所有人都惊了,说这太厉害了。那时是1994年,当时许巍26岁,而《两天》的歌词也会收录进了《中国当代诗歌文选》,其中有一句“我只有两天,一天用来出生,一天用来死亡。”
26岁的许巍就能写出这样的歌词,和他的经历和心境是离不开的。1994年,许巍的《执着》收录进了田震的专辑,这首歌火了但许巍的名字却没几个人知道。他并没有什么收入,每天在不足6平米的房子里饭都吃不上,一直坐着冷板凳好不容易熬到1997年《在别处》这张专辑,但还是要名没名,要利没利。
后来的许巍每天和失眠作斗争,每天去看心理医生,“每天跟一万个我要自杀的念头作斗争,然后用一万零一个我要活下去来战胜它。”许巍换上了重度抑郁症,许巍所在的红星公司让许巍的妻子袁枫把许巍送往精神病院,袁枫拒绝了“他只是抑郁,不是神经。你们给我找辆车,我带他回西安。”2000年的时候许巍决定回西安老家开杂货店,至少要先养活自己。
接下来的八年时间里,正是因为妻子袁枫的陪伴,才让许巍走出了抑郁的阴霾。真正的爱是不离不弃,许巍决定重新复出,后来的专辑《时光漫步》大卖超50万张,也拿了很多音乐奖项。很多综艺找上许巍,许巍都拒绝了,他表示自己不会参加任何综艺也不去任何颁奖典礼走红毯。
一开始刚来北京的许巍是想要自己的音乐才华被人看见的,当有一天这些全部得到时,名和利再也不重要了。手头宽裕后的许巍在北京西五环买了个小四合院,妻子袁枫则依然陪伴在左右,很多人认为许巍在最红的时候自己给自己弄“过气”了,“好声音”找过许巍当过导师,许巍拒绝了。
2016年许巍在西郊承包了一个果园,和乐队成员一起住在里面专心做音乐,现在的许巍远离人群,虽在北京买房,他选择靠着西山买,这样能看见山,将自己浸泡在大自然他才觉得安心。
十年前许巍还在歌里写道,曾梦想仗剑走天涯,而如今的许巍,经历了时间的蹉跎,只想静默山水间。
许巍这些年
行舟中国90后学院派欧美音乐乐评人 专注90后音乐听众行为的研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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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年前,许巍手里拿着那块刻有“许巍xuei”的砖头,仪式感隆重地把它镶在利物浦洞窟酒吧前的名人墙上,这里是英国摇滚巨星Beatles的成名之地,全世界所有的歌手都以在这里表演过为荣。之前,仅有一位亚洲歌手在这登过台,许巍,则是第一位华人摇滚歌手。
当晚,许巍在这里演唱了《曾经的你》、《蓝莲花》、《世外桃源》等六首歌曲,眼前全部是英国的摇滚乐迷,与许巍一起登台的还有吉他手李延亮、键盘手王文颖等,他们所站的位置就是几十年前约翰列侬和保罗所表演的位置。
“太震撼了”,李延亮这样说道。一个从外地赶来的中国留学生在这里痛哭不已,为了看这场演出,他丢了钱包和护照,他曾是去英国训练足球的“青训”,却因为受了伤而不得不终止,他说陪伴他走出阴霾的,正是许巍的《蓝莲花》。许巍给了他一个拥抱,当时不知道送什么给他做纪念好,于是脱下了自己登台表演的演出外套,折叠好,送给了他。
这是2014年许巍开启英伦之行发生的一个小片断。《在那摇滚的故乡》纪录片正在腾讯视频热播,这一段路程里,许巍一路从伦敦到利物浦、斯里兰卡、爱丁堡、格拉斯哥、曼彻斯特等地方,经过了披头士的故乡,去了佛教徒朝圣的舍利塔,赤脚寻找菩提树。
这一年对许巍而言,他是行者。作为一名曾经在中国的摇滚乐坛和流行乐坛都不能忽视的元老级人物,许巍选择以一种宁静致远的方式,从一个大众歌者,过渡到了一个行者音乐家。
01、少年许巍
想跟崔健一样牛逼
1986年,18岁的许巍,在高考前离家出走,在这个“爸爸的理想是中科院”的知识分子家庭,少年许巍生活在分数决定前程的恐惧之中,“我记得小时候考试,88分回家都要挨揍,父母对我要求太严。”
后来他迷上了弹吉他,伺机找一个机会逃跑,高考前跑出去,“直接就跑感觉太好了”。抱着吉他,许巍开始了走穴演出的生活,跟着当地的一个乐队当吉他手,十几岁,跑了湖北、四川、河南好几个省,从一个县城到另一个县城,跟着搬运工人一起坐大卡车,又要帮着搬乐器,非常辛苦,当天演出完连夜拆台,一拆就是到凌晨零点,然后再坐大卡车去下一个县城搭台。
许巍把那些时光看成是动荡的岁月。
走穴的日子里,有时候就在绿皮火车过道上铺两张报纸就睡着了,也是一天。那时候他没有演出费,因为还是乐队的学员,每个月能拿25块,倒是不用家里倒贴钱,让许巍知足。虽然动荡,但也开了眼界,“有一次在上海,我印象特别深,一个乐手问,你知道爵士乐吗?我说我不知道,他给我弹了一段,我听傻了,玩不了。他后来又弹布鲁斯。一下子觉得你还差得远呢,开始虚下心听音乐了。”
许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全国走穴大军中的一员而已,如此流浪了一年后,他回到了西安。
回到西安后,父母还是想让许巍重新去参加高考,在那个高考是唯一出路的年代,在知识分子家庭长大的许巍,有着许多的无奈。就在这个时候,陕西省军区来招文艺特招兵,许巍主动提出去当兵,父母当时虽然犹豫,但觉得部队能让许巍收心,接受好的教育,就让他去了。
许巍的少年时期的第二次叛逆也在这发生。当时内地摇滚第一人崔健已经在工体公开演唱《一无所有》,在全国引起轰动,嘶吼着的喉咙,严肃板着的脸孔,崔健是那个年代的精神领袖,也影响着无数在地下活跃的乐队们。许巍也是。在当兵一年半后,许巍有机会调入第四军医大学免试上学,内部决定这个名额,许巍在名单内,“但当时我已经开始听崔健了,我记得我去跟四军大的领导、上校、处长聊,他们问我崔健是谁,我说崔健特别棒,很厉害,是中国最牛逼的……但他们听不了这个,也不理解,反问我,你确定你能成为崔健吗?”
最终许巍没有选择上四军大,“我觉得我一定要做崔健这样的音乐,我要像他一样,我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能力,但我想尝试。”
从部队退伍后的许巍,开始去歌厅驻唱,后来在西安组了乐队。
走穴时光对于年少的许巍来说是动荡的岁月
02、《那一年》
得了抑郁症,差点就跳了
1993年,许巍在西安本地组建了“飞乐队”,当时已经参加了一些音乐节的演出,小有名气,80年代末90年代初西方流行Grunge(垃圾摇滚),像Nirvana(涅槃乐队)、珍珠果酱等也给国内的摇滚歌手带来不小的影响,这些风格在许巍早期专辑的风格也能略见一二。
但“飞乐队”仅仅存在了9个月就解散了,“大家为了生存不得不面对这个,我在外边挣不到钱,在家有口饭吃,现在回想起来,那个时候好玩的事真是挺多的。”
于是,许巍决定北上。
很快,红星社签下了许巍,出了两支单曲《两天》和《青鸟》,收在了合辑《红星壹号》和《红星3号》中。但那几年,许巍面临的居然还是如何生存的难题,“即使签了唱片公司,可生活还是在折磨你,你会有太多困惑,第一个便是生存。”事实上,1997年他出第一张专辑《在别处》之后,也仍然不过是个连居住都要寄人篱下的北漂而已。
许巍回忆说,《在别处》口碑好仅限于业内,累计卖了50万张,却是好几年的销售数据。在盗版猖獗的年代,这张专辑盗版的销量比正版要多好几倍,尽管张亚东、金少刚、李延亮等人都觉得很好,但却仅仅只限于业内。发第二张专辑《那一年》时,完全卖不动,许巍也和红星社解约了。
许巍回忆说,当时已经没有任何演出了,在北京要自己租房子,偶尔有个圣诞party去表演,他也只能去登台,“那时我和亮子(李延亮)在酒吧演出,一个周末一个人演一场三五百,能活一阵子。”
但《那一年》后来成为许多摇滚爱好者的心头好,更是许多失意青年的必听曲目,许巍在歌词里这样唱着,“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缥缈/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许多摇滚歌迷听了,都会落泪。
就是在录《那一年》的时候,许巍得了抑郁症。严重到必须回西安静养,还必须得有人陪,不能一个人呆着。对于这段经历,如今的许巍并不避讳,“我一听音乐就兴奋,一兴奋浑身更难受,会加重病情,不能兴奋,所以说我都不听音乐,更别说弹琴,就得远离这些事。”当时许巍想转行,甚至是去开小卖部,只要不做音乐就ok。
“他差点就跳下去了,差点就没了,很严重”,虞洁说。她是许巍现在的演艺经纪人,从2008年跟着许巍一直到现在,她对许巍的过去自然是再了解不过。“他吃百忧解(一种抗抑郁的药物)”。
现在大家都认为许巍第一、二张专辑有多牛气,但当时许巍却连个容身之所都没有,虞洁仍替许巍的艺术生活鸣不平,“连生存都维持不下去,到处蹭饭吃,吃了中餐不知道晚餐在哪。”
而许巍自己对于《那一年》后来的影响,也有些耿耿于怀,“唱片公司有经营的问题,郑钧还好、田震还好,但我的音乐还是没被大众接受,现在更多的马后炮说这首歌太牛了怎么样怎么样,我想说,你当时在哪儿呢?”
医学上说抑郁症的源头是源自自卑,许巍赞同这一点,“我一直在想我这些年成长的过程中,我怎么了,我怎么把自己生活过成这样?因为之前我是个非常自信的人,结果回来的时候,我从北京录两张唱片就变成了一个特别自卑的人,一点自信都没有。”
03、《蓝莲花》
学习传统文化,成为一个佛教徒
许巍得抑郁症的那段日子,郑钧经常给他打电话,叶蓓也总问他,“我说你需要钱吗?”许巍总说不要。
录完《那一年》他回西安,中间又回了趟北京拿东西,如此折腾了一段时间。2000年,宋柯给他打电话,没说让他继续发专辑,而是让他回来帮叶蓓的新专辑《双鱼》做制作。2001年,许巍又签了新公司,那时候还叫上海步升(隶属百代EMI,后来百代被金牌大风收购),许巍在百代一呆就是10年。
在这期间,许巍推出了那张极为成功的专辑《时光·漫步》,《礼物》、《时光》、《完美生活》、《蓝莲花》首首成为经典,尤其是《蓝莲花》传唱度很高。在外人看来,落寞潦倒的许巍,终于迎来了事业的巅峰,他扎着长发,穿着白衬衣,以都市白领精神引领者的姿态站在舞台上,享受着欢呼声。在郑钧、艾敬、老狼、朴树、叶蓓等民谣和摇滚歌手都还在卖力做唱片的年代,许巍不仅没被市场淹没,反而站稳了脚跟。
但很多人都不知道的是,从《时光·漫步》这张专辑开始,许巍已经开始尝试在歌里参透佛教徒的禅意。“他开始有信仰了,他是朝圣完峨眉山顶,回来才写的《时光·漫步》。”经纪人虞洁如是说。
许巍曾经说过,在中国,宗教信仰是一件很私人的事,不宜公开说。但他的那张《时光·漫步》确实让许多人都听到了温暖,之后的《每一刻都是崭新的》和《爱如少年》让他几乎拿遍了所有能拿的奖项,也让他遭遇了前所未有的质疑,大部分人都在质问他,“为什么你的音乐总是同一个调调?”
这件事一度令许巍苦恼。
“他们质疑他为什么只写山水,阳光、风雨、永远都是温暖的,大家看到的是这么表面”,虞洁说,这一点,她和许巍私底下经常讨论,为什么不去批判社会?许巍的想法是,“难道你看不到这个世间已经有这么多的问题吗?生命不可能只停留在抱怨上面,骂街一点意义都没有。”
“虽然他不去看这些东西,但他周围的声音都是能感受得到”,虞洁回忆说,许巍那个时候情绪并没完全好,但他一直想做一些事,用很长时间去思考怎样的音乐可以帮到别人,他很认真地在做,但结果有一半多的声音都是批评的,都是负面的。”
许巍从那时开始系统地学习中国传统文化,“从三字经开始,论语、中庸、道德经一直到佛经、佛法,我全部开始研究,那个时候才开始了解自己的文化。”佛教的信仰给他带去深刻的转变,“在我内心,它让我走过去,让我深刻反观自己,三十岁,我会反思自己,看到太多问题,就开始自省了。”
“你信吗?我希望通过音乐来治疗自己。”许巍突然冲记者说。他后期的音乐,不再考虑它的流行度和传唱度,更多的是做文化的传承,“美国摇滚乐这样,英国摇滚乐这样,中国摇滚乐一定要跟自己文化融合,要不然你就没有任何意义。”所以,他写出了《空谷幽兰》,第一次将诗经宋词结合,之后又写了《世外桃源》,他觉得自己写这些是有一种“水到渠成”的力量在推动他。
04、最近这几年
拒绝选秀,远离媒体
鲍勃·迪伦曾经有四年不想开演唱会,完全停掉,尽管有许多的歌迷追着买票,但也有一半的歌迷是去追着骂的,忠实民谣的歌迷认为鲍勃·迪伦为什么要背叛民谣去玩摇滚。
许巍也有这个困扰,歌迷抨击他总是一个调调,却并未发现从《蓝莲花》到《此时此刻》他内心底的变化。有四年时间,他消失了,很少出来,媒体写的是他抑郁症复发。
虞洁是2008年开始跟着许巍,帮他打点演艺经纪事务。她带许巍那会,许巍和金牌大风的合约快到期,但公司还欠他一张专辑,后来除了一张精选集(发行后许巍并不太知情),许巍还发行了他在金牌大风时期的一张专辑《此时此刻》。
这张专辑金牌大风出了80万,80万对于一个内地歌手的投入来说已经算高了,但这个费用完全不能满足许巍对《此时此刻》这张专辑的需求,但他又不能开口向公司要,只能自己掏腰包花了120万。
但200万的专辑并没有太多声响,因为许巍抵触媒体,不接受任何采访,也不想做宣传。阿鹏,著名电台主持人,去年也跟着许巍在英国拍纪录片,2013年,他还兼顾帮许巍做巡演的媒体统筹,负责帮许巍理顺采访,接受哪些媒体采访或者拒绝哪些媒体的采访。2013年下半年,许巍到深圳做演唱会宣传,阿鹏帮他排了几轮媒体专访,但效果不佳,有几个电视记者在出门后还相互打探,“许巍是不是难搞的人?”
阿鹏回忆说,2013年许巍开启了巡演,但直到演到第三场,还是没有宣传,“他不想接受媒体采访,直到第四场到了哈尔滨,这是一个说服的过程,我和他也需要慢慢培养信任感。”
虞洁至今还是为《此时此刻》没达到预期而惋惜,按照文案之前本来要做五站的新闻发布会和五场live秀,还有电台的直播,但实际上在执行的时候一再缩水,只做了两站的live,连直播都没有。
“他最大的缺点,就是自己把自己屏蔽掉,可能是受了在西安或者是童年时代的影响。”阿鹏说,跟许巍这一代的摇滚歌手都有这个通病,张楚、朴树都有不同程度的抑郁症,“其实没必要给自己压力,要跟自己做朋友。”
而事实上,在他“隐退”之前,无论是摇滚圈还是流行乐坛,许巍都是绝对举足轻重的人物。即便是离开鲍家街43号、已经唱红《飞得更高》、《怒放的生命》的汪峰,也把许巍视为最大的“劲敌”。2006年,为纪念已故乐手张炬,中国摇滚群星录制了一首单曲《礼物》,有丁武、栾树、张楚等,许巍唱第一句,随后才是汪峰。之后,汪峰辗转托了7个人问到许巍电话,给他打过去说,“你是我认定的唯一对手。”
但在许巍无心恋战的这几年,选秀节目如火如荼,艾敬、李延亮去做了“快女”评委,栾树也去了《我是歌手》做指导,汪峰去“好声音”当了导师,那是一档连着三季都收视率第一的节目。事实上,“好声音”曾传出找过许巍当导师,只是许巍从未承认。
作为经纪人,虞洁也替许巍考量过市场,她坦承,有许多非常红的歌唱类节目打电话一直联系让许巍上节目,但都被许巍拒绝了,“说实话他的性格很不合适,他可能反而会把节目毁了,虽然大家会认为你是谦虚,但实际上真的,他不擅长在媒体前说话,放不开,节目更适合哈林、那英,但不适合他。他太认真,这些节目有娱乐性,他去了实际上是给节目减分的,坐在那儿也难受。”
许巍多年前就宣布了不再领奖、不走红毯,上颁奖礼只表演。这么多年,许巍一直坚持着未变。2015年,深圳一份报纸办的颁奖礼,找许巍表演,许巍向主办方提出“不领奖、不走红毯、不接受群访”的要求,一度令对方高层很头疼,“不走红毯”主办方觉得有点不近人情,合作差点中断。
不出来宣传,曝光度也降低了,这个圈就是这样残酷,也意味着演出和代言都会减少。虞洁说,不少高端品牌在这几年都有找过来,但都被许巍拒绝,“他拒绝太多了”,到,商家都会认为他没有商业价值,这件事也是她跟许巍这两年沟通最多的问题。
05、 28年相濡以沫
为挚爱写了两首歌
音乐可能是表达爱意最好的方式,很多歌手都深谙此道,许巍也不例外。
在这个世界 我孤独又狂野
心中飘浮疑云 如果没有你
我也许会凋零 也许我会陨落
你的爱给我的欣喜
宛如我初次沐浴在 高原灿烂阳光里
这首叫《爱情》的歌,时长5分20秒,可以说是非常浪漫了。
还有一首《情人》,时长也是5分20秒。这些细节隐藏着小小的心机,满满的心意。
像丛林深处静静流淌着的溪水
蓝色夜空轻轻闪动的星辰
你的双眼
你曾经给我春天般的温暖
你依然在我无边的梦里穿行
真的是个可爱的男人。很多人会对这样的许巍感到意外,人们对他的定义太多太多,他是吟游诗人、摇滚浪子或者人文歌手,诗人。
而这些所有的身份都有一种苍茫的漂泊感,“在路上”是他最大的标签。
他唱着“像风一样自由”、唱着“没有什么能够阻挡我对自由的向往”,很少有人知道,这个永远自在如风的许少年,其实一直有着一个温暖的港湾。
许巍和袁枫相识于1989年,至今已有28年。任由时光变迁,两人仍相爱如初。
1992年,还在陕西当文艺兵的许巍,给袁枫写了一首歌,这首歌,就是由田震演唱后,红遍大江南北的《执着》。
执着许巍 - 在路上…
后来许巍复员,玩起音乐,看上去是个特别不羁的长发摇滚青年,而袁枫仍是个军官。两个人一起走在大街上,经常会引来路人奇怪的目光。
而这样爱情自然也没有收到女方家庭的祝福,甚至连认可都没有。
在两人恋爱期间,袁枫为了不忤逆父母,还要听从安排去相亲。而见到相亲对象袁枫第一时间表态“对不起,我有男朋友了。”
就这样,不论其他人如何不看好,两个人都无比坚定,最终在1998年修成正果。
结婚之后,两个人生活并没有一帆风顺。他们经历过理想和现实拉扯的贫穷,也经历过分隔两地的难熬,最难熬的,是许巍患上重度抑郁症之后的一蹶不振……
2000年,许巍发表专辑《那一年》,诸如《故乡》、《温暖》、《方向》等经典歌曲都出自此处。而这一年也是许巍抑郁症最严重的时期。
许巍回忆那个时候“每天跟一万个我要自杀的念头作斗争,然后用一万零一个我要活下去来战胜它……”
而在他身后,袁枫对他始终不离不弃。无微不至地照顾他,而且毫无音乐基础的袁枫还学习了吉他,一点点弹给许巍听,舒缓情绪。
直到有一天,当袁枫弹起吉他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回应。许久没有拿起吉他的许巍,再一次拨动了琴弦。
去年的《鲁豫有约》采访了许巍,鲁豫说在采访中年男人时,总会避免问“你还相信爱情吗”这种问题,但她觉得可以问许巍,因为他的心灵还是少年。
听到这番话,许巍双手合十表示感谢,说“我认为爱情是一种天命,是一种恩典,而非简单的七情六欲。”
06、时隔六年许巍归来
看透生活,仍旧热爱生活
2018年12月26日,许巍的新专辑《无尽光芒》发布, 听完整张专辑,熟悉的嗓音,熟悉的旋律线,熟悉的编曲,熟悉的意象,这是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一张“似曾相识”的专辑。
是好是坏这个问题实在无从回答,只能说这是一个歌手、一个男人的成长。从年少成名到现在,许巍已经完全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风格,他只需要再一次把目前阶段的自己带到我们面前。
2006年《曾经的你》这张专辑在那一段岁月里打动并陪伴了笔者,犹记得许多难以入眠的夜晚,从耳机里传出的歌声。那时的许巍是一个追寻爱情和理想,在人生旅途中上下求索的少年。时而迷茫,时而开悟,与我们分享爱情的甜蜜苦涩和人生的起起落落。《无尽光芒》这张新专辑里的他,已然是一个褪尽少年气,体会过人生的变迁,学会放下的中年人。
《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里有一句台词“其实爱一个人,应该像爱祖国、山川、河流。”从小爱的欢笑泪水中走出,走进了平静喜悦的大爱,正是《无尽光芒》这张专辑里许巍的自我表达。“愿所有的悲伤/都化成喜悦的力量/就像你爱这世界/你无尽的光芒”。
与其说许巍找到了某种信仰,不如说他找到了真正的自己。
年少时的迷茫是宝贵的,成长后的了然也是难得的。“曾梦想仗剑走天涯/看一看世间的繁华”,看过了那些繁华,才知道“我不猜/也不徘徊/此刻朝阳在眼前”也是人生风景。“青春的岁月/我们身不由己/只因这胸中燃烧的梦想”,体会了人世的变幻无常,终于发出“我曾经深爱的就让我深爱着/只是我不再眷恋”的感叹。
十几年时过境迁,再听许巍,才发现正如歌词里唱的“总是要说再见/相聚又别离/总是走在漫长的路上”。原来人生才是最诡谲高明的作者,草蛇灰线,伏脉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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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枫的个人简介
袁枫,副教授,文学学士,1982年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艺术系并获文学学士学位。教授课程音乐理论与欣赏、自然科学系列讲座(负责主持并联络各行业专家学者)研究音乐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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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巍的感情经历
很多歌迷都感动于许巍音乐中渗透的执著。从1982年接触音乐到现在,许巍走过了一段非常坎坷的道路,有过贫穷艰难,患过重度抑郁症一蹶不振……而在他身后,有一位善良坚韧的女人,对他始终不离不弃。说到妻子,许巍说“我们在一起已经快20年了,彼此相濡以沫。她是我最大的福气。”
音乐,是许巍的命。从16岁爱上摇滚开始,这个爱乐的西安少年就一直在自己的梦想道路上追寻驰骋。1990年,22岁的许巍当了3年兵后复员,把战友兼爱人袁枫娶回了家。年轻的许巍满脑子都是音乐,新婚不久,他就拿出自己的复员费,意气风发地在西安组建了自己的“飞”乐队。此后,他经常与乐队成员在一起喝酒练琴或是四处巡演,不久,复员费花了个精光,乐队就此解散。但许巍并不死心,他决定去北京发展。
1992年,许巍到北京找到了当时签有国内大部分个性化歌手的红星社签了约。他以为签了约就会发专辑,就会过上好日子。现实却让他看到,困居在北京,自己的音乐没有多少人理会。
妻子袁枫则发展得很好,在许巍离开西安后,她考取了军校,毕业后回到部队被提升成了军官。每次许巍回家探亲,她都会在他临走前偷偷往他包里塞一笔钱——她并不希望自己的丈夫多么出人头地,只希望许巍能够意识到家的可贵,能跟她一起好好过日子。
在此期间,许巍内心一直交织着对妻子无法言表的愧疚,加之自身精神世界的极度迷茫,压力可想而知。“这么多年你还在不停奔跑,眼看着明天依然虚无缥缈,在生存面前那纯洁的理想,原来是那么脆弱不堪。”许巍在《那一年》中这样唱道。他的细腻敏感及对自身生存现状的多种真实临摹,迅速地打动了无数如他一般追寻梦想的年轻人。在2000年发布了新专辑《那一年》后,许巍转运了。版税滚滚而来,商演邀请不断。
两地分居的八年中,许巍一直信誓旦旦地向妻子保证“只要我有钱了,马上就在北京买一所大大的房子,把你接来安居乐业,好好补偿你这八年里面独自忍受的孤单和委屈。”可是,当金钱荣誉滚滚而来的时候,个性爽朗的他,发现过去很多许久没有谋面的“哥们”都接踵而至,这个说有好商机建议他去投资;那个说有好楼盘,可以用内部关系给他最低价……半年时间,许巍挣了300万,口袋里的钱还没有捂热,就被源源不断地掏了出去。
就在这时,许巍最好的兄弟栾树在青岛结婚,打电话邀请他去参加婚礼。许巍凑了凑身上的钱,竟然连买张机票都不够。他赶紧四处打电话借钱,可那些拿了他钱的人竟然异口同声,不是说钱已经投进生意里面没有闲散资金就是说周转不开。
许巍一直觉得烟、酒、兄弟是自己行走的动力和支持,结果被骗得一塌糊涂,世界似乎一下就崩塌了,他灰了心,沉迷烟酒,再也无心去做音乐,整天关在租来的房子里面醉生梦死,经常一连一个星期不出门。
公司的朋友见许巍的情况实在不对劲了,强行把他送进医院,结果查出他患了重度抑郁症。
绝不放弃,
妻子守护抑郁丈夫
红星公司建议袁枫将许巍送往精神病院,袁枫拒绝了“他只是抑郁,不是神经。你们给我找辆车,我带他回西安。”
就这样,分居八年以后,两人终于在西安团聚了。只是,曾经意气风发的摇滚青年如今发如乱草,曾经灵巧拨弄吉他的双手抽搐地颤抖,甚至不知道饱饿和饥渴,不扶他起床,他会静静地在床上一连躺上几天。
袁枫给单位打了电话,言简意赅“我丈夫病了,我得在家照顾他。他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我辞职!”
袁枫的单位分给她的是一套5楼的住房,许巍喜欢晒太阳,只要看见阳光,不声不响地就自己搬个椅子到阳台上坐着。许巍于是总是跟着阳光角度的变化不停地搬动椅子,等到整个阳台都没有了阳光的时候,他就站在栏杆旁边,伸出手去够阳台之外的阳光,努力地向外面探,根本不顾自己身在五楼。
袁枫惊出一身冷汗,二话没说,马上换房。一个星期以后,她带着许巍搬到了西郊的一处院落。
医生再三叮嘱,抑郁症患者需要经常与人沟通。,袁枫用尽浑身解数去缠着许巍,有时唱许巍的歌,有时问他还记不记得当年在部队的事情……为了能让更多的人来陪陪许巍,袁枫跟从未接触过的娱乐圈打起了交道,她根据存在许巍手机里的电话号码,一个个联系许巍在北京的朋友。在此之前,袁枫根本不知道许巍电话本里面的那些名字到底哪一个是朋友哪一个只是泛泛之交。她只能硬着头皮把电话拨通,然后告诉对方自己是许巍的妻子,因为许巍目前患上了抑郁症,医生叮嘱需要有更多的亲朋来陪他说话,希望对方能来西安看看许巍。
这样的麻烦事找上门,推托的是大多数,万幸的是,袁枫打通了臧天朔的电话,他告诉袁枫“我腾出半个月的时间在你那里扎下了,别的人我来发动,你就放心吧!”
三天后,臧天朔带着一车人来了,除了人还有一大堆乐器,把乐器在院子里面摆放到位,一声吆喝,大伙就操练开了。当架子鼓敲响的时候,许巍情不自禁一抖。
一群人在西郊小院扎了半个月,最忙的人还是袁枫。她每天第一个起床,做好早饭再催所有人起床;一群人去院子里面早餐了,她得快手快脚地收拾好所有的地铺铺盖;他们在院子里拨弄乐器唱歌的时候,她得出去买回所有人一天需要的菜,每天三顿饭就是一个浩大的系统工程;玩摇滚的都喜欢喝几口,她去小卖部买回成箱成箱的啤酒……从睁眼忙到闭眼,她从来没有任何怨言。臧天朔用带来的DV把袁枫日夜操劳的画面统统拍了下来。
许巍的抑郁症状缓解得近乎神速,当臧天朔把一把吉他塞到他手里,他一把紧紧抱住,再也不松开。
对症下药,
妻子学吉他帮丈夫
最能缓解许巍抑郁症状的还是现场演奏的音乐,从来没有接触过吉他的袁枫,学习了一点最起码的入门知识,开始弹给许巍听。
除了做必要的家务,袁枫在许巍面前几乎从没停下过枯燥反复的弹奏。5个月后,当她不知道第多少次弹起《执着》的时候,耳边响起了另一个吉他的琴声——坐在对面的许巍,终于用左手按着吉他,右手拨弄出了清晰的琴声。半个月后,他恢复了跟着吉他吟唱的本能。在袁枫与许巍的沟通下,他想起了过往所有的事情。只是,他的记忆只停留在患上抑郁症之前,至于患病后到康复前这段时间,他没有任何印象。
许巍康复了,被音乐唤醒后的他,又呆不住了。他告诉袁枫,他还是想去北京做音乐。
袁枫问他能不能带上自己,好去照顾他。许巍不大乐意,袁枫也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凝视着他。许巍只好答应了,告诉她,去了北京之后,不能干预自己的任何事情,只能呆在家里做全职太太。
就这样,离开了疗伤两年的西安,袁枫跟着许巍来到了人生地不熟的北京。
为了保证治疗期间的进口药,两人已经没有什么钱了,许巍在朋友的帮忙下签了新的唱片公司,预支的钱也只能维持日常开支,于是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算是安下了家。
许巍很快找到了以前摇滚青年的生活,骨子里那种豪迈和喜欢呼朋唤友的本性又让他回到了当初歌舞升平的日子。白天起床后,就去公司和制作人构思旋律乐谱;到了下午,总会出现在不同的餐厅;觥筹交错之后,再集体直奔三里屯,往往都是在半夜1点以后才会带着满身酒气回家。去了北京以后,许巍几乎没在家吃过一顿饭,没有正正经经坐下来跟妻子说过什么话。
真正的爱,
就是不离不弃
复出的许巍又一次找到了音乐的感觉,随后推出的《时光·漫步》专辑销量一举超过50万张,在2003年第三届音乐风云榜颁奖礼上大获全胜。
许巍的成功带给妻子的并不是快乐,而是伤悲。许巍对她说,你还是先回西安吧,反正呆在北京,我也没时间陪你,反而会因为惦记着你而不安心。袁枫拼命地忍住眼泪,死死地咬着牙,说“好,我下星期就走。”
隔天,在新专辑大卖的庆功午宴上,许巍遇到了臧天朔,臧天朔问袁枫怎么样。许巍告诉他正准备打发她回西安。臧天朔什么话也没说,找了个包间,关上门,照着许巍的下巴就是一拳。他朝许巍吼“你知不知道你老婆为了你吃了多少苦?你现在病好了,就把她扔脑后去了?”许巍弄不懂臧天朔到底说的什么,臧天朔把他带到自己家,把当初在西安用DV拍的片子放给许巍看,把那段许巍遗忘,而妻子从未提及的时光讲述出来……
这么多年来,许巍第一次泪流满面,妻子竟然为了自己付出了这么多……幸亏,她还没走。
那天下午,许巍4点就回家了,带着在超市买的菜,见许巍这么早回来,袁枫有点意外,许巍说自己今天忽然想下厨房。当菜都摆上桌后,许巍开了瓶白酒倒了两杯,端起来敬妻子“对不起,我是个不知好歹的混球,竟然忘记了你对我最好的那段日子。别走了,给我个机会,我会让你觉得你这些年来的苦没有白吃,好吗?”袁枫流着眼泪笑了。
许巍真的“痛改前非”了,手头宽裕以后,他在西五环买了一个小四合院,布置得仿佛西安西郊的院落。让妻子学到驾照后,买了一辆车,从那以后,许巍不管去哪儿,都得带上妻子——袁枫成了他的专职司机。
许巍还是有很多应酬,晚上依然爱去酒吧,但再也不会撇下妻子,非得把她拖去“你在,我才可以放心喝酒,知道就算喝醉了你也能把我弄回家……”
2006年,许巍的新专辑《每一刻都是崭新的》上市,主打歌的歌词是这样的“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你在我的心里永远是故乡。你总为我独自守候沉默等待,在异乡的路上每一个寒冷的夜晚。总是在梦里我看到你无助的双眼,我的心又一次被唤醒。那些无助的夜,我漫无目的地走。那些无助的夜,你牵着我的手……”
经历了众多的波折磨难,总算是修成正果的许巍夫妻如今日子过得低调而甜蜜。
什么是爱情?真正的爱,就是不离不弃,就是患难日子里的真情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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