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纪录片中国之最(十部震撼人心的纪录片(二

热点事件 2023-08-24 08:33www.nygn.cn今日热点事件

4 好不如赖活着

2003 导演陈为

上世纪90年代初,河南省南部一些村里掀起了“卖脱贫”的风潮。为了维持生计,马深义和雷妹也加入了卖大。那时的采通常是“浆采集”,也就是在采后分离出,再将细胞回输入人体。而在这个过程中,一些采站会重复利用输液管和针头,这让包括马深义和雷妹在内的很多村民因“液传”感染了。

本片导演跟踪拍摄被感染的马深义一家一年,从2001年的春末夏初开始,历经盛夏、深秋、严冬,一直到春节,讲述带给整个家庭的这场灾难。裸的向我们诉说着,这个家庭面对生的生活原态和他们的心路。

片中马深义说,孩子读书不能光靠打,要教育,虽然这个父亲只读到小学三年级就辍学了,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仍旧鼓励女儿好好读书,这也是他唯一的趣怪网希望了。宁宁应该知道她对这个家庭意味着什么,她也从不觉得读书辛苦,帮着父亲操持家务,即使和弟弟妹妹在一起生活,用同样的碗筷,她也从没有想过会传染,但她知道什么是的时候,她也一点都不怕。在她看来,亲情是和无关的,我觉得她很勇敢,她让我看到了这个支离破碎家庭的趣怪网希望。

当面对已知的亡,我们能做到什么呢?很多很多的例子都存在于别人的故事里,战场上的英雄战士,救火队员,非典时期的医生……

5 1428

2009 导演杜海滨

1428》片名来自于汶川地震发生的14点28分,影片分别拍摄于震后10天与震后210天,聚焦汶川大地震后灾民的生活,真实真诚而不煽情,本片也是最早完成的关于512大地震的独立纪录长片之一。

杜海滨导演坦言,这部片子的拍摄过程让他更加了解农村基层社会老百姓和基层政府之间的关系,对于之前一些概念化的认识现在也变得具体丰富得多。

第一部分地震后10天。

公众的悲痛欲绝、救灾的十万火急,在铺天盖地的报道和施救之中,“生存”成为最重要的一个词竭力寻找搜救亲人的个人、痛彻心扉的家庭,救出山里受灾养猪场的牲畜,在倒塌的瓦砾间收集废薄的报废金属……废墟之上,衣衫褴褛的流浪汉在游荡,就像塔罗牌中的“愚人”,冷眼旁观近乎荒谬的厄运突如其来降临的悲惨世界;一位和尚与一位道士这样了地震“地震的肆虐,是因为土地爷已经长久不被供奉在我们的庙宇里了……”。

第二部分地震后210天。

四川的这个严酷隆冬,村民正在准备农历新年的庆祝活动。重建计划和救灾资金落实中的问题,让流浪汉和他的亲人颇为不满。为了迎接中央领导的到访,彻底的村庄清理和帐篷难民安置正在进行(显然每个人都将在冬天到来前住进新安置房的诺言还没法完全兑现)。简易安置房区,质量低劣的变压器造成停电,中断了大家的晚餐。

片中集中呈现了震后各种极度荒诞的现实场景:

灾民们集体在废墟砸混凝土梁柱,一次次在刚刚举起又将要落下的挖掘机铲下拾钢筋的场面,却又很像城市里的施工现场;

地震震塌的土地庙前面烧香磕头的灾民依旧络绎不绝;集市上老妇抱怨拿不到电热毯,还强调不是政策不好,而是执行政策的下面的当的不好;

很多灾民大都还住在帐篷和自己搭的坯子里,而重建示范村猫耳什的60多户灾民却住进了一百万元一栋的豪华房;

北川灾区被封,许多人在售卖相关书籍、影片。甚至还有专业的讲解员给前来“观光”的人做解释,了数万人的北川县城被当作观光点参观;

在春晚的舞台上,北川县的县长经大中成为大家学习的榜样,因为汶川地震时,他说过一句领导留下,让孩子们先走。

6 平衡

2000,导演彭辉

4.5万平方公里的可可西里是斑头雁、藏羚羊、野毛驴等野生动物的家园,也蕴藏着丰富的矿产资源,由于藏羚羊身上的绒毛可以织成轻薄暖和的羊绒围巾,这种围巾的价格,当时在国际市场上达到了每条五千美元。,为获取藏羚羊的绒毛,被列为国家一级野生保护动物的藏羚羊,遭到了一批又一批盗猎分子的野蛮屠杀,短短十年中,藏羚羊的数量急遽减少了三分之二还多。索南达杰曾担任青海省玉树藏族自治州治多县县委副书记,组织了中国第一支武装反盗猎的队伍——野牦牛队,在可可西里地区开展生态保育工作。1994年1月18日,他在与盗猎者的搏斗中牺牲。

索南达杰去世后,彭辉冒着生命危险,从1998年初至2001年,多次来到中国著名的"生命禁区"------青藏高原的可可西里,他率领摄制组成员,冒着海拔近六千米所带来的重重危险,在零下二十几度的冰雪上住帐篷,吃方便面,和巡逻队生与共,记录下了第二任书记扎巴多杰带领“野牦牛队” 继续守护“可可西里”的故事。

这部名之为《平衡》的纪录片,已经呈现了太多的不平衡“西部野牦牛队”在严重缺乏野外生存装备的条件下,竟然经常十天半月地巡逻在几万平方公里的荒原之中。在这种恶劣自然环境下“西部野牦牛队”的藏族汉子们,笑容质朴、心境平和,在他们眼中,打击盗猎活动的艰辛和危险,犹如与身相伴的鞋帽衣衫,既然必须朝夕与共,那就无需躲避退缩。由于没有正式的编制,这支反盗猎武装,对玉树州和治多县的财政而言,某种程度上只能算是预算外的“民间组织”。他们不仅每次进入无人区巡逻的经费需要四处化缘,甚至队员的工资也往往一欠再欠。为保护藏羚羊,“西部野牦牛队”流流汗,却不能得到应有的待遇,扎巴多杰表示“心里很不平衡”。

作为坚定的野生动物保护者,在一次带队深入无人区巡逻,遭遇意外,面临断炊绝境的时候,扎巴多杰为了维持大家的生机,却亲自开枪射杀了一只藏羚羊。在这里,《平衡》所极力呈现的难以对称谐和的现实境况和人物心境,就这样以震撼人心的方式,最大限度地凸显了出来。目的的正确和行为的违法,在扎巴多杰开枪射杀藏羚羊的那一瞬间,就注定没有了融合的余地。扎巴多杰强调,他愿意承担责任,也并不为之后悔。他的磊落与担当,让人心生敬意。

后来可可西里成立了保护区,却有一套人员、编制和工作经费,与他们一直争取想改善现状的预想完全不一样。他们处在一个尴尬的境地,他们多年的坚持与热情,从某种意义上说,被抛弃了。扎西多杰愤愤不平的说,“做事的是我们,经费工资却被另一些组织拿了。”

1998年11月8日,在北京回青海玉树州第二天晚上,扎西多杰被一颗子弹近距离击穿头部身亡,当地公安机关调查他为自杀。

一个铁一样的汉子准备为可可西里保护事业献出生命的人毫无理由与征兆的自杀了,这样的结果让人难以相信。一个没有被无人区残酷的自然环境打倒,一个没有被毫无人性的盗猎者的威胁击败,一个无所畏惧的勇士会被自己的精神重压所击垮?所有的一切都成了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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