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最河湾(「世界的可可托海」父亲的山峰母

世界之最 2023-08-19 21:12www.nygn.cn世界之最大全

绵延不绝的阿尔泰山脉,虽没有泰山之雄伟、华山之险峻,但在我心里却是最高耸巍峨的那一座,因为这里的山峰屹立着矿山工人的责任与担当,它是可可托海矿山人精神和意志的山峰。

说起可可托海的山峰,我总想起邱拉克赛、阿克不拉克、孔古尔拜、达尔恰特、库儒尔特这些矿山;说起可可托海的山峰,我也总想起曾常年奋战于那里的矿工们。他们为了找矿、挖矿,常年跋涉于可可托海的高山之巅和川流之间,用双脚丈量着每一寸山林,用双手触摸过每一块山石。

我的父亲曾是建设工程公司木工厂的一名职工,他虽然没有从事过在深山里找矿、采矿的工作,但也有过去山里伐木的经历。

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至七十年代初,可可托海因建设需求,需要大量的木材。每到九月,单位就会派父亲和其他工人去四矿林场山里伐木,一去就是两个多月,直到山里下大雪了才回到可可托海镇

那时父亲才30来岁,他只带了一件皮大衣来到山里,把家里的唯一一床被子留给了母亲。山里的气温本来就低,尤其是到了夜里气温会比白天突降十来度。白天伐木装车倒没感觉到冷,但到了夜里,裹着皮大衣的父亲就冻得直哆嗦。

上山伐木、装木料的那些年,父亲和他的工友们住过低矮的地窝子、住过四处透风的木板房。干着重体力的活,正值壮年的父亲和他的工友们常常饥不果腹,饿了就摘山里的野果子,实在馋的不行就捉一只满山跑的旱獭子来解馋……

可可托海满山都是密林丛生、蓊蓊郁郁的“绿色丛林”,但父亲那一代人却无暇欣赏这美景,他们的眼里永远都只有工作和任务。他们经历过大雪封山的极寒,他们遭遇过山险崖陡的危险,他们把最好的青春年华留在了大山里,他们把毕生都奉献给了这片大山……

山里遍布着父辈们的足迹,山里也洒满了父辈们的汗水。所以我说,可可托海的山是父亲的山峰!

源远流长的额尔齐斯河,虽没有长江的浩然气势也没有黄河的气势磅礴,但在我心里却是最波澜壮阔的那一条,因为这里的河流流淌着矿山母亲的坚忍和毅力,它是可可托海矿山母亲侠骨与柔情的河湾。

说起可可托海的河流,我总想起库依尔特、喀依尔特、六队小河这些河流;说起可可托海的河流,我也总想起那些不服输、不惧风雨的矿山母亲们。在可可托海的建设工地、山野土地、矿山上、河湾里无不充盈着她们的身影。与其说她们是可可托海矿区建设的后备军,不如说她们是一支敢打敢拼的娘子军。

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旬,因可可托海镇厂房建设和居民住宅建设基本完成,几乎再没有用砖的需求,母亲工作了16年的砖厂倒闭。倒闭后,母亲和其他五个女同事就商议着去挖沙子,只要有河的地方就有她们的身影,她们最远去过东沟(现“额尔齐斯大峡谷”),水深的地方到达腰部,浅则没过膝盖。

有一次,母亲和其他几个姐妹在河南后街当地农民叫做“夹杏子”的田地边的河流里去挖沙子,租了菜社的一辆车帮她们拉沙子。母亲和同事抬着筛子往河中央走,越走越深,不知不觉河水就深到了腰部。母亲因个子高走在前,她踩在滑溜的卵石上闪了一个趔趄,摔倒在水里,湍流的水流险些将她冲走,幸好母亲抓着筛子的手没放,而那几个女同事也拼力拽着筛子,这才将母亲从水中拽了出来。

面对着蜿蜒曲折、清澈碧蓝的“蓝色河湾”,母亲和那些“家属”妇女们却从无意纵情山水,除了尽职的家庭义务,她们心里想的更多的是分担与承担。她们剪去飘逸长发,她们悄悄擦干眼泪,她们藏起了女子的天生柔弱,她们把自己伪装成战天战地斗风霜的铠甲战士,她们把一生都奉献给了这条河湾……

河湾里荡漾着母亲们的青春,河湾里也流淌着母亲们的倔强。所以我说,可可托海的河是母亲的河湾!

可可托海的山水,不仅是惊艳了世人目光的青山碧水,是深藏在阿尔泰山脉腹地里的奇山异水,是养育了可可托海几代人的金山银水,是赋予了可可托海人智慧的仁山智水,是寄予了可可托海人情感的高山流水,是饱含了可可托海人奋斗史的重山复水!

摄影耿欣

文稿秦风华

编辑马娜、孙心培

审核耿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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