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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彭乙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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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言

2001年9月11日的早上，美国纽约世贸中心内，所有人都在按部就班地工作，商量着之后的计划，谁也没想到，这一切的平静很快被两架飞机打破。这是两架被恐怖分子劫持的飞机，很快冲向了纽约世界贸易中心双塔。

高楼大厦瞬间付之一炬，而很快另一架飞机，则是狠狠地撞上了五角大楼，此次事件造成了数以万计的人员伤亡，是美国发生的最严重的恐怖袭击事件，俗称“911事件”。

（911飞机撞楼）

这场灾难爆发的瞬间，一张照片被定格下来。这是一个从上向下坠落的男子，他脚部笔直，面色淡然，与灾难更是格格不入。而这张照片的悲伤感却扑面而来，让无数人为之共情，面对高楼大厦的坍塌，照片上的男子选择跳楼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便是“911事件”中，最著名的一张照片，他被称作“坠落人”、“Falling Man”，他究竟是谁？却成为了人们心中的谜团，直击人心的这张照片，也成为了多方媒体的禁忌，直到后来才逐渐解禁。

（坠落人）

一、“坠落人”的真实身份？

2001年9月11日的早上，43岁的乔纳森和妻子住在纽约的富农蒙特，他是“世界之窗”的音响师。要问“世界之窗”是什么？这是世贸大厦双子楼北塔顶层的餐厅，俯瞰着纽约这座美丽都市。

乔纳森对于这份工作十分满意，这天他和往常一样，和妻子分别后按时抵达了自己的工作岗位。餐厅今天要举办一个“技术大会”，有87位客人正在吃饭，就在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当时被恐怖分子劫持的飞机，直接撞上了双子星的北塔，而93到99层就是重灾区，火势一触即发，楼道里充斥着火焰。该怎么逃走成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问，大火堵住了所有的通道，他们根本无从逃生，很快火焰的面积高达1000平方米。

（北塔被撞）

数千人被围困高层，有人开始敲打窗户企图击碎玻璃，火焰的浓烟与热浪，一层层地扑上来。乔纳森身患哮喘，在本就空气稀薄的场所，早就无力支撑。而所有人都发了疯的尖叫、逃跑，乔纳森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了。

于是在他人生的一刻，他看向被敲碎的窗户玻璃，决定不再忍受被火焰燃烧的痛苦，从百层高空一跃而下，而像乔纳森这样的人还有很多，他们不愿死在大火当中。

（乔纳森坠落）

地上的人们在飞机撞楼之后，便四散而逃，当他们发现天上跳下来的，不是零件，而是活生生的人时，所有人的情绪被堆到了顶峰，无法面对这场浩劫。

乔纳森下坠时，摄影记者理查德.德鲁正在附近拍摄作品，当看到北塔被撞的时刻，他下意识举起了自己手中的相机，紧接着他看到了下坠的乔纳森，于是他一连抓拍了12张乔纳森的照片，而这组照片，也让所有人胆战心惊，无比痛苦。

（下坠的乔纳森）

二、为什么“坠落人”照片引人共鸣？

从照片上，我们可以看出，乔纳森位于大楼的明暗交界处，而他身体笔直，从400米的大楼上一跃而下。整张照片，没有暴力血腥，没有残肢断臂，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张极其安静的照片，但有时候打动人心的并非是澎湃的情绪。

（“坠落人”）

就如同摄影师理查德自己所说，这张安静的照片，却能够引起美国人的感情共鸣，因为对于当时的人们而言，每一个人都可能成为下一个“乔纳森”，处在危险的境地，做出和乔纳森一样的选择。

人们的畏惧、害怕来自于当时的环境，他们无法不共情、理解，所以哪怕时隔多年，当我们再去看乔纳森的“坠落人”照片时，照片的淡然，反而成为了扎在人们心中的一根刺。尤其是在当时美国的混乱社会环境下，人人自危。

而之后，这张直击人心的照片，不再被大规模刊登。

（911救援现场）

所以当理查德发布了“坠落人”这组照片之后，人们开始寻找，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大量的记者开始调查，但结果并不美好，甚至是多次寻找错误。但这张著名的照片，他的身份找起来真的有如此困难吗？

我想答案是否定的，从这张照片问世，直到5年后，乔纳森的身份才被正式确定下来。在这背后，其实我们更可以看到灾难的悲痛，这5年来乔纳森的家人，一直认为他是下落不明，他们不愿意相信，那个人会是乔纳森。

（刊登在报纸上的“坠落人”）

而在前面寻找“坠落人”真实身份时，记者曾经找上过“格迈兹”、“诺伯托”等人，以为他们就是“坠落人”的身份，但随后都被其家人驱赶。因为这些家人，不愿意接受自己孩子的死亡。

值得一提的是，乔纳森是坠落人的身份，在9月11日第2天，当他的弟弟看到那张照片的瞬间，从鞋子和衣服就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哥哥。弟弟也不愿意相信这一事实，反而是将刊登照片的报纸，藏到了抽屉的最底层。

有人说，这是逃避，但他们又该如何面对，恐怖分子袭击下，自己的亲人死去，甚至是忍受不了痛苦的自杀呢？

（刊登的照片）

而正是因为“坠落人”照片的震撼，让所有人共情，这张照片很快被抨击为对死者的冒犯，从9月12日开始，它便渐渐的很少出现了。“坠落人”的形象，却一直留在了美国人的脑海中。

经过多方的寻找，最终2006年人们终于确认了“坠落人”的身份，但这组照片依然被封禁。一直到2007年，它问世，到2011年时，这组照片也开始大规模流传。

三、“911事件”是对全人类的威胁

可在这背后，我们更该关注“911事件”本身的灾难性。

（受损的世贸大厦）

“911事件”当中，一共有2977百姓遇难，这些人当中迄今为止，依然有1100多名遇难者的身份尚未确认。遇难者当中包含了数架航班的乘客，以及机组人员死亡，而五角大楼内有125人死亡。

除了受到灾害的美国本土人，还有许多中国、澳大利亚等14个国家的人遇难。可以说“911”不仅是美国的浩劫，对于当时的全世界都是极大的威胁，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是自己的国家。

（美国给遇难者的纪念碑）

就如同普通的百姓，面对“坠落人”照片时的代入，谁也无法保证自己是不是下一个乔纳森。

参考资料

记者调查5年揭开9-11坠楼男子身份之谜[OL].新浪新闻，2006-03-16

9·11事件20周年坠落的人[OL].凤凰网，2021-09-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