婧公子解说电影无罪之最(小说:正妻竟被妾室打
“乌孙小姐,我只是想要个孩子,我一生就此心愿,求你成全。”古婧女开口求乌孙暖,道,“你帮帮我,阿文听你的话。”
“古婧女,你当我是蠢货?若是你怀了阿文的种,阿文就会疼惜你,疼惜你们的孩子。”乌孙暖笑得放肆,没有一丝压抑,让古婧女听了都心里发憷,“阿文方才停了对你动刑,真是恨得我牙痒痒,我跟阿文的孩子都小产了,他还对你优柔寡断,着实可恨。”
“乌孙小姐,我并不知道你怀了阿文的骨肉,我只是无心之失。”古婧女辩解,“不知者无罪,我又不是蓄意谋害,再说,你还是个未出阁的小姐,怎么可以跟阿文……跟阿文缠绵呢!”
“你算什么东西来训导我!”乌孙暖一个巴掌落在古婧女脸上,“你出身卑微,还奢求做百冥山庄的夫人,现在还敢提要怀阿文的孩子,你说你可笑不可笑。阿文是我一个人的。”
古婧女无力再反驳,为何要个百冥文的孩子这么艰难。
她不能辜负老庄主生前所托,要将百冥家的刺绣技艺世代传下去。
所以她才必须要怀百冥文的孩子。
最重要的是,她是真心爱着百冥文,虽然从小他都看她不顺眼,可是他也只允许他一人可以欺负她。那种被强烈占有的感觉,反而让她动了心。
乌孙暖见古婧女不再开口,又说道,“我在百冥山庄呆久了,刺绣功底其实也不比你差太多,只不过我不愿意整日拿个破针,拼死卖命罢了。要不然,我岂不也成了跟你一样的摇钱树,哈哈哈……”乌孙暖掩着口鼻猖狂的笑着,“不唠嗑了,阿文现在该惦记我了。古婧女,不等我泄愤气消,你可记得活着,否则我会伤心的。”
古婧女只能把一切的苦往肚子里吞,她是臣相之女,因从小身子孱弱,跟年恭珏一样从小被送到百冥山庄来,这里仙山仙水,才使得她们没有夭折。
古婧女漠然移动步子,躺回了被褥,闭上眼,不愿再想。
第二日。
古婧女正睡得迷糊,突然一股强大的寒流侵蚀了她的肌肤,她几乎是瞬间清醒,只看见百冥文那张怒气冲冲的俊脸还有乌孙暖满脸泪珠的憔悴脸。
乌孙暖抽噎着训责古婧女,“婧女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昨晚阿文走了之后,我们明明说好还是由你进宫见皇后娘娘,可是现在都什么时辰了,你还在百冥山庄,你要是不愿意早起赶路进宫,你倒是昨晚跟我说清楚。我心软,听了你执意要入宫的苦苦哀求,可你不能因为我心软你就这么害我呀。阿文,你可要为我做主。”
乌孙暖一进来就噼里啪啦一大堆话,古婧女听得一头雾水,诧异道,“乌孙小姐,你什么时候跟我说今早由我入宫,不是你代替我去吗?”
“什么时候了,婧女姐姐你还想着狡辩,还是快想想法子吧,皇后娘娘肯定要怪罪。”乌孙暖跺着脚。
“我何来狡辩,乌孙小姐,你怎么可以血口喷人,随便乱说呢。”古婧女委屈,看向百冥文,趣怪网希望他可以为自己做主,“阿文,你知道我的,如果我知道乌孙小姐不代替我去,我肯定天蒙蒙亮就动身,绝对不会赖床的。”
“婧女姐姐,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赖,你害死了我跟阿文的孩子,我还为你求情,你现在还想害我性命,你怎么这么歹毒的心肠,你怎么可以说谎话还一脸的无辜!”乌孙暖气得站立不稳,百冥文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古婧女莫名其妙,“乌孙小姐,你才是无赖,你自己起不来床怪在我头上,你做人怎么能这么坏。”
古婧女拽住百冥文垂在身侧的手,看着百冥文狐疑的眼神,力证自己的清白,“阿文,你可要明辨是非,真的不是我,乌孙小姐要入宫见皇后娘娘是你答应的,昨晚你走了以后,我们根本就没有再说入宫的事情。”
“阿文,婧女姐姐不但想要生下你的孩子,争夺百冥家的财产,还想要置我于死地,抗了皇后娘娘的旨意,那是杀头之罪。阿文,我被婧女姐姐这么陷害,你可不能不管。”乌孙暖摇晃着一声不吭的百冥文,哭得更不能自己。
百冥文甩开了古婧女拽着他的手,“别拿你肮脏的手碰我。”
这一甩,古婧女的手敲击在床沿边上,发出一声响。
古婧女却顾不及手疼。
“我只是为了完成老庄主的遗愿,不能让百冥家的刺绣技艺失传。”古婧女真诚地看向百冥文,“我生养在百冥山庄,我要百冥山庄的财物又有何用!”
百冥文眼里闪过一丝精光,本来听古婧女说想要个孩子,他嘴上抗拒,心里却有那么一丁点儿的欣喜,没有想到她不过是为了完成父亲给她的使命,可恨!
百冥文招了招手,被拦在门外兴师问罪的公公上前来。
“皇后娘娘如此寒冷之日便早早起床等候,却迟迟不见你前来,此事心疼坏了皇上,皇上大发雷霆,要取你项上人头。”其中一名管事公公对着古婧女说话,眼睛溜溜的却撇见了古婧女双手缠着纱布,尖叫道,“哎呀,这手是怎么了?”
“古婧女抗旨,不惜自毁双手。”百冥文冷冷地给管事公公解释。
“公公,有没有办法留下婧女姐姐一条命。我可以代她将功补过。”乌孙暖跪倒在地上,死死磕头,“婧女姐姐也是一时糊涂,还趣怪网希望皇上,皇后娘娘开恩。”
“暖儿,你老是替古婧女求情,她可在心里记得你一丝半毫的恩情!”百冥文将乌孙暖从地上搀扶起来,看向古婧女的目光充满了阴险恶毒,询问管事公公道,“公公,是不是取了古婧女一条性命,便能保全百冥山庄?”
古婧女一愣,所以百冥文打算不护着她,眼睁睁看着她被冤枉而死。
他竟讨厌她到这一步,不分青红皂白,便要治了她的罪。